素人叶间打太极

爱生活，更爱搞事:

请装作今天还是父亲节orz

第七章：认亲

Loki站在一片空旷、荒芜的土地上，他向前迈了一步，脚下的沙土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他低头看了一眼，惊讶地发现——
他全身都是蓝色的。Loki抬起自己的一只手，蓝得瘆人。虽然他看不到自己的脸，但是他可以想象到自己已经蓝得跟一只蓝莓没什么区别了。
突然，一根巨大的金属柱飞速落下来（显然不是自由落体），斜着深深插进Loki面前的那片土地；接着另一根从相反的方向插过来形成一个大大的“X”，金属插入地面发出的巨大轰声震得地面都在抖，飞扬起的大片尘土扑了Loki一头一脸。
Loki正想骂街，他沿着金属柱子飞过来的方向往上一看，只见Erik带着一个颜色十分怪异、几乎可以说是丑的头盔，双臂张开摆了个类似反战标志的造型。他的声音仿佛是从四面八方发出来的——
“Charles！！喜欢我给你画的叉吗！！！”

Loki睁开眼的时候还在回味这个有毒的梦。
不过相比之前的什么“掉宇宙”、“被捅个对穿”之类的噩梦，他更愿意多梦见几回强势秀恩爱的Erik。
被扔在沙发上的手机调成了静音，因为Loki这几天确实需要好好冷静。自从Loki被鉴定出是Erik儿子的那天起，群里就一直没消停，虽然手机已经不发出“叮叮”声了，但是新消息还是一条接一条地刷屏。

钢铁侠：
斑比才是传说中的drama queen吧
蜘蛛侠：
Loki这几天都在干嘛？@冬日战士
冬日战士：
别提了，他马上就要升仙了（手动微笑）
蜘蛛侠：
什么意思？？
冬日战士：
能接的平面广告和商业剪彩他全让叉骨给他接了，实在没事干就去练功房，我觉得形体教练都快被他折腾死了
鹰眼：
这是专属于工作狂的休闲方式，我们这些凡人不懂
钢铁侠：
⬆️作为工作狂，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Loki是在逃避思考
冬日战士：
⬆️是的，每次我问他考虑好了没有，他都说“过几天再说”
总攻黑寡妇：
Loki可能已经对“父亲”这种生物产生心里阴影了吧
快银：
我知道Loki不可能做到一点不在意。我之前跟他解释过好多遍，Erik爸爸不知道他还有这么个儿子，Loki的回答永远是“我想静静”
钢铁侠：
静静是Loki那个非亲生兄弟的小名吗？
猎鹰：
⬆️快拉倒吧，那个大金毛（我说的不是Steve）要有小名也是叫旺财
鹰眼：
那现在Loki对旺财什么态度？
冬日战士：
没准他都忘了还有这么个人……
总攻黑寡妇：
现在Loki真正意义上的brother就是Pietro了吧，旺财的处境会不会很尴尬？
蜘蛛侠：
所以“旺财”这个名就算是定下来了？？！
猎鹰：
⬆️你不懂，贱名好养活
钢铁侠：
@快银 你两个爸爸怎么说？
快银：
二老说随时欢迎我哥回来，Charles爸爸还说如果Loki对Erik爸爸有什么意见也不奇怪，他会和Loki好好谈谈心的
蜘蛛侠：
嗬，这就叫哥啦？

“在这方面，我可没法传授给你点人生经验，”Sin拿着几套西装在Loki身上比来比去，“嗨爪这个公司是我爸爸和Dr.Zola那一代人建立起来的。作为资历最老的那拨人，公司上下——包括老皮都挺尊敬他们的。”
“So？”泽莫看向某个给自己爹起外号叫“红骨精”的少女，“这会儿你又帮着老红说话了？”
“咳，我的中心思想是——”Sin把选好的衣服丢给Loki，一把把他推进换衣间，“虽然我爸爸抽烟、喝酒、烫……哦不对他没法烫头、说脏话、管Bucky他男朋友叫'小王八蛋'，但他是个好女……呃，好爸爸。”
“对那个金发碧眼36D有意见是嗨爪的政治正确？”Loki隔着帘子，一边扣扣子一边转移话题，“之前还听叉骨说，下次再看见Steve就打爆他的狗头。”
“因为Steve总是在和Bucky出去约会的时候给他买一大堆零食，导致Bucky的体重让叉骨越来越绝望了，”泽莫把Loki穿来的那双灰不拉几的鞋一脚踢到一边（相信除了Loki自己，全天下的人都想这么干），拎起一双皮鞋扔进换衣间，“还有他给Bucky买的那些土得掉渣的秋衣什么的……我看那货的审美还停留在上个世纪。”
“人家疼自己男朋友怎么了，再有除了叉骨没人能拒绝眨巴着眼可怜兮兮地说'我想吃李子'的Bucky！”Sin捧着脸笑眯眯地冒粉红色泡泡，下一秒又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猛地掉转话题，“扯远了。天底下每个爸爸都是这样，他们身上有难以忽视的缺点，但同时他们又以自己的方式爱着孩子。比如你之前说的那个独眼龙，虽然他对你不咋地，但对他亲儿子那是真好……不好意思跳过这个话题吧。”
“以及，告诉你一个公司机密。Erik•Lensherr年轻的时候嗨爪想挖他来着，他的气质跟嗨爪实在太配了。不过因为爱情，他毅然决然地拒绝然后跟他那个个不高的小教授笑傲江湖去了，”泽莫谈起自己那个现已老婆（x）孩子热炕头的德国老乡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当初你面试的时候老红还说你风骚的步伐似曾相识。”
“全世界都看出来你和Erik是一棵树上结的苹果，干嘛一直不去见他呢，听Bucky说你当年还是Erik迷弟来着……哇哦，”Sin看着穿好西装的Loki，抬了抬眉毛，“我突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说着她翻出一顶帽子和一副墨镜，满脸期待地递了过去，“要不再给你找俩球？”
“谢谢，我拒绝，”Loki嘴角抽了抽，“我想你们都对我有什么误解。我只是需要时间来考虑如何面对——当你的偶像变成你的父亲，而且如果当初你没有被丢到阿斯嘉德而是和他生活在一起，说不定你会有个不错的童年而不是听着老独眼的训斥、缩在哥哥的阴影里掉眼泪——我是说，我不怪他或者我的亲生母亲虽然我们都不知道她是谁，但我需要一个……一个契机，确保如果我加入这个新家后能……比在阿斯嘉德好一点。”
“别的不说，相信你爸肯定比那个老独眼好不知多少倍——虽然他俩我都不太了解不过听你的描述大概能感受到。”Sin拍拍Loki的肩膀把他往镜头跟前送，“我记得你说，阿斯嘉德民风特别淳朴？”
“还好吧，不如哥谭市淳朴。”Loki冲着镜头露齿一笑。

两年前。
Charles坐在单人沙发椅上——这是他在心理咨询室的“岗位”。他很乐意将咨询室中面对面摆放的两把沙发椅、以及沙发椅之间放着的小圆茶几——将这一片地方称为“战场”，毕竟他在这接待了一位又一位需要心理辅导的学生，而他们中的大多数都是那种“同学总是排挤我”、“女朋友把我甩了我不想活了”之类的让Charles基本上不用费多大劲就能谈笑风生地开导好的学生。
但是接下来要来的这一位有点不一般。他是Pietro提到过几次的、原本为人不错的学长Loki，经历了一场变故后，他“整个跟一活尸没啥区别了”（Bucky这样形容）。
对于Loki，Charles还真有些印象——他总是尽量记住每个学生，不过想要记住Loki并不难。某天下午，Charles在图书馆找资料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一个黑发、瘦削的学生坐在桌边，手边放着一本摊开的书，嘴里低声哼唱着什么。
“Alas my love，you do me wrong（我的爱人，你错待了我）
To cast me off discourteously（抛弃了我，你无义又无情）
For I have loved you all so long（我已经爱上你这么久）
Delighting in your company（有你陪伴多高兴）……”
“Greensleeves was all my joy（绿袖子是我全部的快乐）
Greensleeves was my delight（绿袖子是我欢乐的全部）
Greensleeves was my heart of gold（绿袖子是我金子般的心）……”
Charles微笑着接着那个学生轻轻唱了下去。他抬头看了Charles一眼，眼睛是森林一样的绿色。
“教授，”他也微笑起来，“您是苏格兰人？”
“去那里待过一段时间，”Charles当然明白自己的苏格兰口音有多“别致”，“那时我还听过一个苏格兰男人用长笛吹《绿袖子》来着。”
“哦，我猜他是穿着裙子吹的。”说罢两个人一起轻笑出声，同时还得注意自己有没有打扰到其他人。
Charles很乐意有学生愿意和他进行“学术研讨”，虽然他不教古典文学，但是他在这方面还是颇有研究的。那天他记住了这个叫Loki的、绿眼睛的年轻人。在他的印象中，这是个很有礼貌并且开朗的学生，同时他还是个莎翁狂热粉丝——这在当今的年轻人中越来越少见了。

叩门声将Charles的思绪拉了回来，他连忙说了声“请进”，在心里暗自掂量该如何帮助这个目前被形容为“活尸”的Loki。
门被轻轻推开，又被轻轻关上，连脚步声也是轻得几乎听不见。Loki在Charles对面坐下，低着头仿佛对地板的纹路很有兴趣似的，但并没有看向自己的“主治医师”。
“呃……首先，我知道这话说出来你会有点难受，但是不管是处于什么角度我都应该说，对你经历的一些事情，我很……”
“同情？还是抱歉？”Loki出声了，嗓音有些哑，“两个我都听过，听得太多了。”
“都不是。我当然很抱歉，但你并不需要这个。我也没有什么立场说'同情'，我知道对于那些心里有伤痕的人，除了他们自己没人能做到真正了解他们。我能做到的是告诉他们，他们的心中有代表美好和宁静的部分。”Charles探过身子，伸手握住Loki的手——冰凉。
“这就是我为什么来找您，事实上，我希望您能帮我……嗯，稍微返回正轨，Bucky是这么说的，大概吧。或者说，当我听到什么'同情'、'抱歉'的话的时候……”别再哭出来。Loki任他握住手，喘气的声音中已经带颤了。
“所以你是自己主动来的。这很好，说明你已经迈出一步了——为什么不把头抬起来呢？”
出于Charles拽着他的手，两人本来就近的距离更近了。Loki抬起头……

如果给Loki和Charles一人一支笔，让他们赞美对方的眼睛，他们可以一直写到墨水用光。
为什么世界上这么多人都是蓝眼睛，还都这么好看。Loki看着Charles的双眼，他对大海似的蓝眼睛总是毫无抵抗力，然而这片海却不像他印象最深的那片。Thor——该死的，一想到他就烦，但他那让人联想到爱琴海的眼睛又确实让Loki着迷了不知多少年。Charles的眼睛则是平静、温和地出奇，与其说是波澜壮阔的大海不如说是没有一丝波纹的、清澈的湖面，近距离盯久了让人有一种被吸进去的错觉。这让他想到Frigga，想到这，他不得不用力睁着眼睛防止泪水落下来。然而这个办法还不如45度仰角管用，一颗泪珠沿着眼角缓缓滑落。
绿眼睛比较稀有，不过Charles并不是没有见过，Erik的眼睛就是绿色，不过要更偏灰一些。事实上，看到Loki的眼睛的瞬间，Charles不知怎的想到很久以前，他和Erik还没有正式在一起的时候。那天Erik和他的养父Shaw——一个造成Erik童年不幸导致他的思想出现扭曲的混账——大吵了一架。那场比古巴导弹危机还危机的暴怒式争吵以Erik拉着Charles的手，头也不回地冲出家门而告终（现在想想，“和养父闹掰后出走”可能是Lensherr家族遗传）。
Charles记不清他们俩到底是为了什么吵——没准和他有关呢，整个争吵过程他只记住了两张仿佛能生吃对方的脸。Erik拉着他一言不发地走了好久，可能他自己也不知道要去哪。
“Erik？”Charles出声询问，“你……还好吧？”
Erik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他一眼，那个眼神令Charles怔住了。他宁可看到那个一脸中二地咧嘴笑着、说什么要毁灭世界的Erik，也不想面对这样一双眼睛，它们应该写着轻狂潇洒，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沧桑而无助。
“听着，Erik，”Charles把没被握住的那只手也伸过来，搭在Erik的手背上，两只温暖的手包着一只冰凉的手，“I will by your side，forever.”
绿眼睛和蓝眼睛相互映衬着。他们站在大街上，在旁人各色各异的目光中忘情拥吻。所有不长眼来找茬的全让Erik收拾了一顿，收拾完还不忘继续和Charles接吻。

各自神游了一段时间，Charles先回过神来。他递给Loki一包纸巾，微笑着说道，“看你这样子，让我联想到一部电影。”
“《悲惨世界》？”Loki擦干眼泪自嘲似的问，“或者《雾都孤儿》？”
“是《哭泣宝贝》（Cry Baby）*。”Charles忍不住咧开好看的嘴唇笑了起来。
“您看着我想到这么一个烂片？”Loki不知出于什么心态也跟着破涕为笑，他向来不愿意当着别人的面流眼泪，可Charles开的小玩笑却让他稍稍愉快了些，“比《悲惨世界》可惨多了。”
“最起码男主颜值高。”Charles见Loki笑起来不由得松了口气，相信接下来的谈话要容易进行些，“所以你刚刚走神走到哪去了？”
看着Charles那双迷人的蓝眼睛，Loki突然有种“在这双眼睛的注视下撒谎简直罪大恶极”的想法——这导致了Loki在接下来很长时间的谈话中都一直在“敞开心扉”。
顺便一提，此后Loki落下了个毛病——憋不住眼泪了。

“我想见见他们”，Loki躺在床上发给Pietro这么一条信息。其实他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想明白了，但经过一番不算开导的开导以及突然追忆过去之后，他突然觉得，是时候去见见自己曾经最尊敬的两位教授、如今的两位父亲了。
Pietro也真是神速，Loki刚走到门口便看见站在门卫处旁边的银发青年冲自己挥手，笑容灿烂的一塌糊涂，“哥！！”
“嗯，”Loki还有点不太适应，他抿着嘴点了点头，“你……这就叫哥了？”
“是啊，怎么了？”Pietro不解地点头。
“你对于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兄弟，就没什么看法吗？”Loki还是觉得有点神奇，不过他也在心里感谢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心挺宽。
“你要是接受不了我可以改口，没关系。”Pietro见Loki神态有些僵连忙说道。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你懂的，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只有叫别人哥哥的份。”Loki解释着，突然发现自己和某金毛有段时间没联系了。这呆子，说不让找他还真听话。
“我知道，我们之前还在群里说……”“旺财。”Loki接过话头，两个人一起大笑出声。

离学校还有段距离，Loki边走边和弟弟分享了一下自己的那个有毒的梦。Pietro笑得眼泪都掉出来了。
“我以前做过更厉害的，当时我还是个小孩子还着。我梦见Erik爸爸穿得贼几把辣眼睛，举着一个体育场那么大的戒指，当着总统的面问Charles爸爸要不要嫁给他。总统当然不乐意了，他派了一堆导弹轰他俩，结果Erik爸爸一挥手，导弹全掉了个头往回飞。后来我被我姐摇醒了，她说我边睡边笑笑得隔壁都能听见……”Pietro说得绘声绘色，Loki听着忍不住笑出了声。
“我还没见过你姐姐呢，”Loki记起Pietro提到过他有个双胞胎姐姐，他只知道她和Natasha关系挺好，“她怎么样？”
“挺好的，虽然她也没见过你只知道她有个新哥哥叫Loki但是特别期待。放心吧她可好相处了。”

终于到了学校，Loki和Pietro并排走在教学楼间。Loki正感叹着故地重游，突然看到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在草坪上蹦蹦跳跳地扑蝴蝶。
“你还有个妹妹？”Loki看着那个与Pietro长得有七分相似的小姑娘。
“为什么你们都这么说？！”Pietro无语地摇头，“那是Logan教授的女儿Laura！”
“以前没听说过Logan教授有女儿啊，Scott教授知道吗？”
“最近才相认没多久，听口音这孩子之前应该在西班牙，虽然不知道孩子她妈是谁不过现在那两个大男人带孩子带得有滋有味的……”Pietro拍了拍Loki的肩膀，“放轻松，从刚才起你就有点僵硬。”
“是吗？”Loki看着Laura把扑扇着翅膀的蝴蝶一抛，冲到教学楼门口向Logan教授兴奋地叫着“Daddy”，“现在好多了。”

口袋里的手机猛然震动，Loki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谁啊？”Pietro好奇地问。
“一个熟人，”Loki没多想，按下了接听键，“喂，怎么，你现在想起有我这么个人了？”
“Loki？“那边的声音令Loki一惊，不过他迅速冷静下来，“Amora，你变声了？”
“别闹，brother，你知道我是谁，”“我不是你弟……”“我知道。”
Loki想撂电话，但他心里有个声音强迫他听下去。
“对我来说，你是不是我弟弟其实无所谓，但我的意思并不是说我不在乎你，Loki，你不知道这两年我有多想见到你，”Loki觉得自己要拿不住手机了，“我想跟你说抱歉，因为当时我就那么让你走了，因为我那么多年一直没有当个好哥哥。Loki，我不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能不能仅以兄弟来形容，如果你愿意给我机会的话……”电话那头的Thor深吸一口气，“跟我回家吧，Loki，这次我不会再把你弄丢了。我会陪着你，哪怕世界毁灭。”
“不得不说，你差点就感动到我了，Thor，如果你把那句该死的'跟我回家'以及后面的部分去掉的话，”Loki平稳住呼吸，Thor的这句话成功让他意识到自己对新家的期许以及对阿斯嘉德的深恶痛绝。其实如果Thor能不扯这些之间来个“我爱你”，Loki没准就真点头了——才怪！
“Thor，我不知道你从哪听来这些乱七八糟的话、不知道你怎么拿着Amora的手机，但阿斯嘉德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你是什么样的人，没人比我清楚。你的情话从不可靠，Thor，Jane可不是你的第一任女友吧，你们之间的海誓山盟又有多牢靠呢？！”Loki把手机举到嘴跟前，爆发似的吼道，“去你的回家、去你的兄弟、去你的世界毁灭——我告诉你，就算有一天世界真毁灭了那也是我、干、的！！！”

“好！！！”Loki一口气还没喘上来，不知从哪冒出一乐得见牙不见眼的“大白鲨”拼命鼓掌，“不愧是我儿子！！有想法！！是个场面人！！”
那一瞬间Loki愣了。
在旁人眼里这大概挺好笑的，但是对于常年缺（父）爱的Loki来说，他亲生父亲见到他说的这句话，或许决定了他以后的生活会很幸福、很有趣。
他不是想要个融入家庭的契机吗？已经有了，或者说，早就有了。
Loki咧开嘴笑出一口白牙，他这几天第一次笑得这么开心。
Pietro表示自己被爸爸和哥哥的牙晃着眼睛了，不过因为很好笑他也跟着一起哈哈哈了。
Erik旁边的Charles痛苦地揉了揉太阳穴，叹了口气。
在被挂断之前，Thor只来得及听见一片笑声以及一声（远离话筒）带着笑意的“爸爸”。

Wanda那天很开心，她看见爸爸和一个看起来很眼熟的人拥抱在一起哈哈大笑，那个人正是杂志上那个超美的小哥哥（她还不知道Loki到底是谁），于是她兴高采烈地跑过去想要个签名。他示意其他人别出声，然后接过笔和本子给她签了——
Loki•Lensherr

TBC

*《哭泣宝贝》是我男神德普年轻时候演的一部摇滚音乐剧，据说不咋地……
一开始想写的温情点，后来觉得还是这个画风正常(￣▽￣)
所以说我对感情的描写一塌糊涂啦！基妹迟早被大锤追到手来我保证！下章都是助攻们哦！
感觉越写越垃圾……心累，感谢小天使们支持，你们是我快乐的全部！